作者:謝醫師
一般遭遇到靈界力量的介入或干擾,對個人身體、精神、心靈的影響和程度,都是因人而異,變化多端,很少有什麼通則;即使在同一個事件下,每個人受到的影響、反應以及其程度,也很少相同。所以對此類個案的鑑別診斷、靈能力量的分析,以及治療方法的選取,也要給予個別處理。
案例一:一位媽媽帶著女兒來告訴我說:
「我這個讀高中的女兒近幾天來一直悶悶不樂,時常難過流眼淚,吃不下飯,夜裡反覆不能成眠,精神很差。」
原來她就讀南部某高中,隔壁幾班的一位男生,平時膽子很大,經常在教室大樓上的窗外上下爬行,學著當蜘蛛人。一星期前的中午時分,這位男生在爬行時竟一個不慎摔了下來,身上多處重傷,隔了兩天終於不治去逝。整個場景血跡斑斑,雖然許多班上和隔壁班的同學或目睹或耳聞,但這個與出事者同年級的女同學,在事發當時並不在附近,沒有看到現場的慘狀,只是事後耳聞而已。女同學雖不認識出事者,但曾經看過他的爬行,事發後她就一直沉悶不語、暗自哭泣、夜裡不能好好睡覺,也就不能集中精神去讀書。雖然說學校有輔導老師給班上同學集體輔導,媽媽也很關心地安慰勸導,可是對她似乎沒有什麼效果。
「謝醫師,要怎麼辦?」媽媽很著急地問著。
「同學,告訴我,妳感覺到什麼?什麼事情讓妳想到要哭泣?」不管我怎麼詢問誘導,她就是面無表情,眼睛朝下,不發片語隻字。
首先,我確定她身體的狀況是正常的,身上也沒有什麼靈界力量的附著或影響。因為這位女同學一向單純、有愛心,所以很可能是她自己心理上的一種同情心,又無能為力的思想情緒所致。
「妳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過,是不是?妳是不是想為這個男生盡點心意,是不是?」我試探著問。
她默默地點點頭。
我一面開始給予她治療,調整她身體器官上的身心功能,特別是有關管理情緒、飲食和睡眠的穴道。一面我對她說明一些有關人的生命及生死的概念,並且教她一些可以幫助剛剛死亡的人的方法,還請她媽媽回家和她同時一齊做,如此就可以成全她的心意,她的臉上終於開始有了笑容。
很快地,這位女同學就接受了這個不幸的事實,也恢復了正常的起居生活,吃得下,睡得著,快樂地上學讀書。事後查詢,學校裡有些同學也有類似她的情況,有些同學則由家長帶去收驚,學校也將該教室大樓轉為其他用途,不讓同學們上課使用。
案例二:劉先生因為他姥姥突然過逝,便帶著太太、兒子及小女兒一家四口,一齊回老家奔喪,隔天晚上回來卻直奔我的診所。
劉太太焦急地說:「昨天喪事已經辦完了,大家都還好沒什麼狀況,唯獨我先生變得很奇怪,叫他也沒有什麼反應,問他他也說沒事。這是怎麼一回事呀?」
我讓劉先生平躺在我的診療床上,然後問道:「劉先生你覺得怎麼樣?」
「沒有呀!我很好!」一向開朗活潑、說話風趣的劉先生以平淡的口吻說著。
當我靠近診療床邊,用手觸摸劉先生的身體時,竟是與常溫不同的冰冷與僵硬,這同時我感覺到一股異樣寒冷的「氣能」圍繞在他的四周。我竟毫不加思索就脫口說出:「啊!她跟在你身上。」
剎那間,那股異樣寒冷的氣能直直向我撲來,令我一時寒顫不已。我努力穩住,鎮定自己,當下即開始不斷默唸我最常使用的咒語;一來不想讓劉先生害怕;二來不想嚇著剛往生的老太太,以免她一時受到驚嚇,不知所措,亂了繼續前進的步伐。另外,我也立刻開始給予劉先生治療,啟動調整他身上知覺功能的穴道,特別是有關心血管循環和人體調節溫度的機制。
劉太太平時就很了解當我說這種話時,是怎麼一回事,便用詢問的臉色朝向我來。當我告訴完她應當如何將往生者帶回其原位時,劉先生的身體也就漸漸地恢復了正常的體溫,其知覺反應也不再像剛剛一樣地遲鈍了。事件的最後,就只剩下我自己該要做的解除全身寒冷氣能的功課了。
由以上二例我們可以知道,每一個事件都不相同,其靈能力量干擾的種類、致病症狀的現象和原因、病患身體的反應、和我們要對應的策略,幾乎沒有一個是相同的。因此書寫時,要不讓個案的敘述變成枯燥無味,又要整理出有條理的醫療方法和對策,實在是個高難度的挑戰。
為此,我決定先敘述我的醫療內容與方法,以及過去為「第三類」個案治療的經驗,然後採用一個特定的個案作為故事的主軸,以日記的方式來敘述其開始、過程和治療結果,包括該個案的出現、接受、病症的鑑別診斷、靈能干擾的分析和對策、治療方法的選擇、以及治療過程中的進展、變化和成效。敘述故事的同時,我們會隨個案的發展,將整理過的第三類醫療相關的原理原則,像鑑別診斷的思維、對策決定的分析、以及使用治療技術的選擇,穿插在說故事的當中,並且以表框條列之,方便大家作為參考。
這樣子的表現方式,希望一方面可以增加本書的可讀性和趣味性,一方面可以適時說明適用「第三類醫療」的決定因素,以及其相關性和多樣性。也許有的讀者會認為這樣的方法有些混亂,其實是隨時隨地一再提醒讀者們,這個「第三類醫療」內容的特殊性,以免被誤導誤用罷了。
註:「第三類醫療」一書將於9月份由知音出版社出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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